傅延摇头：“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，但看你说得头头是道，跟真事差不多。”

祁雪纯一愣，想起来了，程申儿妈妈的确有脑疾。

“但这个不重要，”司俊风接着说：“我们要的是让他现出原形，不要中了他拖延时间的诡计。”

不多时，医学生们将一辆转运床推进手术室，往手术床上抬了一个病人。

这里是学校的一处训练场，高大的树木排成整齐的列队，她和其他学员曾在这里练习山地格斗。

祁雪纯默默陪着她，等她的心情稍稍平稳，才问道：“妈，你今天为什么会去医院？谁告诉你这件事的？”

。

祁雪川躲在阴影里，没出声。

“为什么突然晕了？”

而她，连医生都拿不准还有多长时间。

“只要我买得起。”

他微微皱眉：“我回去？谁照顾你？”

只是睡得没床上安稳，他打电话的时候，她又醒过来。

祁雪纯迟疑：“他办公的时候，应该不喜欢别人打扰吧。”

“他站的位置，只会打到我的胳膊，但会打到云楼的心脏。”当时她已计算好了的位置。

“我说了他是另有目的。”她无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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